杰子的阳光梦_葬礼(皮带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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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葬礼(皮带) (第2/2页)



    朋友的死,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破败不堪的生活,病愈后回到俱乐部,我请刘经理修改合同,我同意将原来与俱乐部的分成降低,但要给自己说不的权利。

    刘经理顶了顶眼镜,镜片下是鄙夷与嘲讽:愚蠢。

    我的收入确确实实少了一半多,至少可以不用再接那些特殊癖好的生意,留着命,没什么值不值得。

    元旦晚上,我刚到俱乐部的更衣间,刘经理就来找我,经理是从MB这里拿提成,我的收入下降,他一直很不满,他把夹着木板的点单扔在金属长椅上,响起框框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包房生意,大少爷你好像不乐意做啊?”

    我低头套上汗衫,弯腰捡起长椅上的单子:客人点了五个人,我看到蓝莲花的名字。

    那个在厕所吐的东倒西歪还想扶我一把的男孩子。

    “我做。”

    我进去包房的时候,其他几个少爷都到了,蓝莲花对我笑了笑,有点孩子气的亲热劲。

    客人陆续进来,我没想到陈炎在里面,他挑起嘴角望着其他人,不屑看我。

    包房的客人一般直接选自己喜欢的人,也会要求MB互相干,陈炎很安静,拉了蓝莲花在沙发上坐着,慢慢舔弄他的耳垂,我被一个黑胖子抓住头发吞咽着他的大物,不停干呕,听不见陈炎的耳语,只觉得蓝莲花本来妖娆讨好的动作僵硬起来,手指颤抖着解扣子。

    看着他脱得赤裸裸的,趴在沙发上战栗,陈炎从腰上解下皮带,向他的后背上狠狠挥去。

    蓝莲花的哭声在幽幽的音乐中显的不那么真切,不如他后背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我吞下黑胖子的脏物,站起来,推开黑胖子要拉我的手,走到陈炎边上,抓住他挥到一半的皮带。

    “陈老板,很久不见,一起玩吗?”

    陈炎冷笑着瞥了我:“你想怎么玩?”

    我弯下腰,拍了拍抽泣着的蓝莲花。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,慢慢躺下来。”

    他看清是我,擦掉眼泪,点了点头,抽着气转过身子,看上去很乖。

    我脱了衣服,爬上沙发,蹭着他的眉骨和眼角,抚摸他的腰和臀,他一开始很惊愕,但很快附和着发出呻吟的声音,皮带落在我的背和腰上,引起无法克制的轻颤,我尽量表现的享受,额头上的汗落在他的脸上,那孩子还是又哭了,我俯下身体,亲吻他的喉结,挑逗他的会阴处,不让其他人发现异常。

    陈炎抛掉了皮带,把我从沙发拖到地上,捅入我的身体。

    蓝莲花又吐个不行,这次吐得似乎连胃都要一起出来了,我陪他在厕所等他终于吐无可吐,把他从厕所背出来。

    “谢谢Jack哥!”

    他泪眼婆娑看着我,后背的伤看来够他受的。

    “没事儿,”我递纸巾给他,“实在疼就去医生那里擦点去肿的药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,上次见你不理我就走,还以为你讨厌我呢,”他拿着纸嘿嘿笑着,脸上还挂着泪,“你其实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我忍俊不住:“小鬼,不是见你年纪小嘛,说来你和我弟弟还同龄呢。”

    蓝莲花做了个怪脸:“Jack哥的弟弟肯定也很帅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没见过他几次,只是有弟弟这样一个事实在吧,”我没见过少峰几次,作为同母异父的弟弟,他在我记忆里的痕迹,只是背着硬板板的深蓝色书包,不怎么爱笑,频繁来往于钢琴和数学补习班的小大人。

    “ 就算没怎么见面,哥你一定对他挺好的。”蓝莲花单纯归单纯,嘴巴还挺甜的。

    一方面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另一面却当做夺走自己母亲的敌人,除了为了达成母亲的心愿供着他钢琴班的学费,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称的上“好”的。

    我套上汗衫,棉布扎着伤口,刺得我有点晕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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