蜂鸣与浮萍之梦(人外双洁/虫攻人受/高H口味较重)_第二十七章 急雨贪欢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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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七章 急雨贪欢 (第2/2页)

不到地方躲就很容易出事。”

    杨雍捡到他的时候,这家伙还没有两个指节大,躲在他包里,差点就被当成真正的虫子捏死了。幸亏杨雍嫌脏,转身去拿纸巾,被他盯着空缩起来,再找就找不出来了。后来虫逐渐长大,体型藏不住,又险些被杨雍当成什么变异昆虫扫地出门。那会他靠本能,也下了狠心,把对方刺伤,只是潜意识害怕闹太厉害会遇到更危险的事情,才及时收手。

    一人一虫相互衡量过,不得不委屈自己和对方生活,相处下来,虫第一次产生欲念的时候就没考虑别的,直接钻到杨雍身旁。杨雍半夜里迷迷糊糊,被撩拨到难受,发现是虫,鬼使神差地没有反对,便做起爱来,自此一发不可收拾。仔细算来,他们都是这世上的异数,孤独,能寻到陪伴太不容易了,不可能舍得撒开。

    正如他听过的一句歌词:“这是永不可言说的秘密,他不会对任何人诉说。”

    想起当初,杨雍耳根发烫,两腿不露痕迹地磨了一磨,脸上却仍是平淡的神色。

    阿重心思没那么多,看了会电视,又把视线投向身边坐着的人——杨雍洗了头发,只是用毛巾稍微擦干,先前水顺着发丝滴落在胸前,把布料打湿。睡衣本来就薄,黏在皮肤上,隐隐约约勾勒出起伏,可杨雍丝毫不觉奇怪,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节目。阿重眼神更热,手臂伸过去把人搂住,嘴唇朝耳垂凑近,轻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杨雍猝不及防,喉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,刚才略微泛起的情潮好像一下子都涌上来,弄得他很不自在,只能向对方泄露几丝不满: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知道你要加班。”阿重了解对方的各种安排,眼尾挑起,“就一回,行吗?”

    整个身子都被压在了扶手上,杨雍又气又无奈,话到嘴边,不知怎么变成了调情而非纯粹的责怪:“才洗了澡……也不早说……”

    阿重笑容更盛,把手指探入他衣服下摆,在滑润的肌肤摩挲几下:“我帮你再洗一次。”

    本应系到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了,杨雍轻轻喘息,在对方凑上来的瞬间,声音蓦地加重了,说不清是疼还是酥麻。男人的乳头一般不会这么敏感,杨雍一开始自己排遣的时候也没有碰这里,顶多往后穴塞些东西,可阿重偏爱这里,舌头缠绕碾磨,好像要从中吮出乳汁。从杨雍的角度看过去,只能看见微微耸动的脑袋,掌心不由靠上去抚摸,反而显得像在催促。

    听了对方的呻吟,阿重愈发兴奋,略松开了,长舌如虫的口器,尖端触到红肿的乳粒,刺入、注射,令那一整块皮肉都感受到酸楚。本是用于猎杀的毒液,无处可使,被他当成挑逗的玩意,也算另一种意义的用得其所。

    尽管杨雍有些不自在,但没表露抗拒,早在之前,他就如同被对方抽丝剥茧,褪剩一个白生生的肉体,那些伪装或者成为习惯的表象已经剥落。不只是身体,连情绪都赤裸裸。

    如果被旁人看见,所谓“无欲无求”的评价根本无法作出,只能觉得他把潜藏的渴求释放在性爱上,而非着眼其他事情。或者,更为准确的是,除了阿重和与之相关的东西,杨雍并不关心他物。

    直到把对方的乳头弄到快要受伤,阿重不得不退开,舌尖还眷恋不舍,挑了挑肿胀如樱桃的红肉。他喜欢甜,总觉得亲吻、舔舐之际,口腔充盈着令他愉悦的味道。克制不住的欲望使骨肉里的侵占冲动蓬勃欲发,连同扭曲的肢体、粗硕的性器展露在外,越要,越觉得和身下这个人永远要不够,仿佛浸在了凡俗的酒里,嫌薄,嫌少,一口吞了又太急。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窗帘……”杨雍勉强挣回一缕清醒,开口道。

    窗外雨声焦急。

    阿重同样等不及了,舌头划过下唇,托着他的两条腿,往中间湿润的密处狠狠一捅:“让他们看。”

    杨雍未必真的在意窥探,顺水推舟,颤着身子把那根粗长可怕的性器吃到最深。他的手臂也像蛇,绕上去,把视为囊中物的虫包裹,紧紧束缚在身体上方。他的表皮凉薄,他的内里暴烈,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交融,灿灿的一片,好像“砰”一声猛地撞进眼球,叫对方放不下,移不开目光。

    那是美妙的投入。

    阿重不敢用平庸去形容他,哪怕杨雍偶尔会自嘲,年岁渐长,越发喜好安安稳稳的生活,所求不多不少。但他摇晃腰臀的时候,散发出不能再浓烈的情趣和颓废,叫人不愿意让时间流动,太快了,还没仔细咂摸。

    “再用力。”阿重喃喃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督促自己,或者要对方疯狂,可真好,把彼此的身躯嵌合到没有缝隙,凸起的肋骨碰撞,身体内外一片狼狈。周围有淡淡的灯光、未关的电视、拿走一半的果盘……沙发松软,扯开的衣服皱巴巴,恰是这些平凡到极点的东西,衬托出他们交欢,又浪又艳。阿重将性器埋在深处,舌头探入口腔,小小剂量的毒也融进对方血脉,要这人尽情沾染他的气息。

    贪得无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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