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忙碌的日子 (第2/2页)

你怎么进来的！”尼古拉冲他喊道，他记得自己把门上锁了。

    “一点小花招，现在是上课时间，尼古拉，你才该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吧，亚历山大，你可不是我父亲。”

    尼古拉大声嚷嚷着，亚历山大注意到莱文德从始自终一声不吭，他伸手想确定尼古拉不会痴迷到需要一个形同父亲的等身娃娃。

    “别打扰我们！”他拔高的嗓子像早晨铃铃响的闹钟。

    “主人怎么了？”他没打算和尼古拉纠缠，小心地避开了他手脚能够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祖父给他打针了，爸爸需要休息，你快点离开这！”

    亚历山大闻到一股腥味，瞥见莱文德褐色的大腿间淌着一滩浓白的精液，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胆小的老鼠做的。

    “你又做坏事了，尼古拉。”

    男孩反驳的声音弱了，嘴上仍是不饶人地吼他，“出去，可怜虫！我说了这没你的事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建议在主人面前说，尼古拉，你不是小孩子了，你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——”

    呼——台灯从他脸旁险险擦过，随之而来的电线在脸上甩出一道红印。

    “你只是个仆人，你该尝尝被割掉舌头的滋味，亚历山大，这样你才会明白自己的地位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莫汉先生不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根针完全地没入尼古拉柔软的心脏，起初不觉得痛，但每一跳动便刺痒万分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耶尔先生和兰夫人看不出来吗？我们是捡来的孩子，永远不可能和他们一样。”

    晚餐时，唯独莱文德和尼古拉没有出席。

    “莱文德呢？”兰向她的丈夫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给他打了一针，他被小尼古拉吓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他还是这么脆弱。”

    她最为疼爱的养子不在，兰的一双眼睛扑哧扑哧地像只急着传播花粉的蝴蝶，目光飘落在他们的新成员身上。

    “满意你的新房间吗？格蕾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满意，夫人，太感激您了。”她坐在耶尔的左手边，一身剪裁得当的桃红连衣裙，用红水晶点缀出玫瑰的形状。

    “张开嘴巴，格蕾，让我看看你的新模样。”耶尔捏住她的下巴，格蕾的眼睛像散漫了小蛋糕上的星星糖片，她乖巧地张嘴，一截粉色的软舌颤抖着，在距离根部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黑色缝线，结合部分有些变紫。

    耶尔满意地收了手，替她拂开额间的碎发，“我原本有些可惜，她才刚过调教期不久，这条舌头泡进绿水里还不到一礼拜——但是，格蕾，艾丽西亚的舌头很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耶尔牵起她的手，在少女白皙的手背上一吻，“对你的质疑是我的错，女士，欢迎成为我们的一员。”

    三人在闲适的气氛中共进晚餐，兰谈起一些无伤大雅的八卦，俱乐部的客人最近少了点，但好在有新血液注入，耶尔偶尔点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，格蕾僵着手臂，进餐的时间大半花费在对自己仪容举止的审查中。

    直到从客厅传来了电话的铃声。

    “过去接听下，亚历山大。“

    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仅仅是一出小插曲，在稍作停留后又重新继续原有的步伐。

    亚历山大的脚步声没过几分钟就再度返回，这回可吵闹的多，兰不适地皱起眉头，只听到青年小跑起来，喘着粗气在他们面前出现，他紧咽下干涩的口水，飞快地整理自己的话，用最简短的语言去表达。

    “莫安娜小姐的……尸块，被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