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科玉律_分卷阅读140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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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140 (第2/2页)

 再一瞅,席澍清在床的另一边,看样子是还没醒。

    他是自然醒,而席澍清作为一个作息规律的人竟然还没起来。

    他晚上赶回来时肯定已经很晚了,又熬夜了,所以这会儿还没睡足。

    喻熹回想起宋应雪跟他讲的那些话,既揪心又动容,他慢慢地朝席澍清爬去,然后在他身侧贴着他躺下。

    他想伸手紧紧搂住席澍清,又怕自己动作重了会将他惊醒。

    席澍清侧身躺着,背对着喻熹,喻熹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后颈处,又很奶气的用鼻尖来回蹭了蹭他的肩头。

    嗅觉是他去感知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渠道,这个男人身上那种令人舒适又安心的味道,他喜欢,也着迷。

    躺了几分钟后,喻熹又抬胳膊嗅了嗅自己,在席澍清的床上睡了一宿,他感觉自己身上全是那个男人的味儿。

    以木质香调为主,通透似蜜的沉香、冷冷清清的雪松和成熟稳妥的白琥珀味儿,细嗅还带着点儿小青柑的清爽。

    他半支起身,在黑暗中闭眼静听了一会儿男人细绵匀长的鼻息。

    睡得还挺沉。

    喻熹用唇角轻轻碰了碰席澍清的鬓角,才蹑手蹑脚的爬下床,找了件睡袍披着,去洗漱,下楼觅食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席澍清到家时已将近凌晨两点了。

    此前他也低估了当晚那场饭局上各方关系之间的复杂程度,跟鸿门宴似的,那些人因为当地一个开发区招商引资的几个项目出了岔子,想找他协助处理。所谓的官民合作,准确来说,是想在需要之时找他背锅。

    这种性质的事郑斯年一个人铁定是处理不好的,席澍清明明是归家心切,一时却又脱身不得。

    他若直言拒绝,那是打官面上那些人的脸,特殊关系必须特殊处理。所以他只能耐心的耗着,一一婉言挡回各方的唇舌利剑,俗称打太极。

    席间几轮劝酒,郑斯年的主要职责是帮他挡酒,攒局人专门找了几个陪酒的,他一个小角色都无力自顾,最后愣是没挡严实,连席澍清也被拉着喝了几杯白酒。

    席澍清这些年因为有郑斯年在身边,酒量渐有退化的迹象。结束时郑斯年烂醉如泥,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,头脑昏沉,胃部不适。

    他还是坚持着赶回家看他的猫儿。

    那个医药商安排他的司机送席澍清和郑斯年连夜回省城,返程路上,席澍清接了宋应雪的电话。

    宋应雪在睡前想跟他简要交代一下喻熹到家后的一些基本情况,他听着兴起,让她描述得详细点,于是宋应雪一五一十的把她和喻熹碰头后所发生的一切,通通都跟他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听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出声对宋应雪喃喃回道,那孩子有时没心没肺的,有时又太过懂事。

    潜台词就是说喻熹不管怎样都让他牵挂。

    宋应雪只是在那头眯眼一笑,说了五个字,真招人喜欢。

    席澍清随即意味不明的一笑,不言,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私自联系白瑾那事儿也好,关于那套房屋的事儿也罢,那些事情迟早都是要告诉喻熹的,其实也不是他刻意想要瞒他这么久,只是上次他想开口说,喻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头,还同他置气了一周。

    他到了这个年纪,深知做可比说重要多了。假如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还是会选择把事情办周全办圆满了再跟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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