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春满楼(双)_花宴(体内she尿,慎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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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花宴(体内she尿,慎) (第2/3页)

中。他们容貌殊丽,有女子也有双性,各个腰细腿长,最为显眼的却是胸前丰满的巨乳,随着他们走动的步伐摇曳生姿,而乳头则红艳如烂熟樱桃,乳根处被乳夹死死拧住,垂下一条细长银链来,艳色迷人。只见他们每经过一位宾客的坐席,就会跪落在客人脚边,面色绯红娇俏,低声发问——

    “客人可要饮些仙人酒?”

    如若客人应下,那些奴儿就接过客人的酒杯俯下身来,解开自己乳头上的乳夹,纤纤素手捧着圆涨玉乳揉捏片刻,就有乳汁从乳头里流淌出来,喷溅到客人的酒杯里。等一杯乳汁接满了,奴儿便将酒杯双手递还给客人,才将乳夹重新佩回去,再去伺候下一位郎君。这些乳奴性情都柔顺极了,偶尔被人动手动脚,摸一摸奶子捏一捏臀瓣,也只会红着脸满是羞怯地求客人饶过,也往往只招来更粗暴肆意的对待罢了。哪怕是被客人按倒在地上,指奸小穴到高潮,奶水涨到夹不住的地步,也只能撑着酥软的腰身,带着满腿晶亮淫液去伺候下一个客人。

    台下春光正好,台上的舞伎们跳完一支舞蹈,便赤着身子走下台去,为客人们送酒斟茶,免不得又是一阵嬉闹淫戏。台上则上来了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,开口嗓音柔媚婉转,唱了一支采花大盗夜袭寂寞寡妇的艳曲,嗓音娇软酥嫩,曲词则直白火辣,便是天生冷情之人也能听得欲火焚身,恨不得抱过一个美人来肏时一肏。

    陆茗又喝了一杯酒,瞧见左手边已经有几个客人脱得赤条条,围住了一个舞伎肆意抚摸,不多时便传来那舞伎娇滴滴的求饶和呻吟媚叫,右手边是一个奶水被挤空的乳奴正被按在桌子上轮番灌精,又呜呜咽咽地被扇着奶子,要求他吃了精水就该再出些奶水,索然无味地转开头,不无忧愁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想他身为春满楼楼主,又是双性之身,却连个像样的床伴都寻不到——瞧这些郎君皆是歪瓜裂枣,不是长相不够好看就是体魄不够强劲,便是二者皆占的,身下阳具又不够粗大,持不持久还另当别论,又怎么配得上他?

    陆茗自从在十六岁那年开苞,双性之身的淫性被激发,便食髓知味起来。那些个死物用上两次解解馋也就罢了,哪里比得上热烫的大肉棒,活生生地在穴眼里进出,抵着最瘙痒的地方射出灼热粘稠的液体,想一想就叫人骨酥眼麻。

    陆茗不动声色地舔了下嘴角,花一般的容色虽然被白银面具遮去大半,但那艳红的嘴角也引来了不少暗中窥视的目光。

    陆茗倒是不惧的。宴中花伎虽然能够被人随意玩弄,但轻易不会有人对戴着面具的宾客下手。他施施然起身,朝一旁的花园里去了。

    陆茗脚步轻盈,很快将那一园淫靡抛在身后。确认了无人胆敢跟随过来,他脚步一转,隐没在了树丛之中。

    暮色将至,四周树影幢幢,一片寂静。梅奴悄无声息地转出身来,朝他恭敬行礼:“见过楼主。”

    陆茗略一颔首,摘下了那只银质面具,美艳眉眼间满是慵懒风情:“如何?”

    “派出去的探子回报,有人自密道潜入了楼中,接应他的是第三楼的副楼主徐亮。”梅奴低声道,“但那人旋即打晕了徐亮,孤身一人往第四楼的方向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甚好。”陆茗勾起一丝愉悦笑意,双眼微眯。有那么一霎那间,他的神情竟和陆蓟无比相似,“那个姓徐的果然不安分,叫人把他捆了丢到地牢里去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

    梅奴应是,正要退下,陆茗忽地叫住了他,眼底闪过一丝寒光:“通知第四楼的守卫,今晚提前换班。”

    梅奴一怔,迟疑道:“可是陆世子那边——”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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