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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婬父主动求?|三人餐桌下被养子脚踩湿宍 (第3/3页)
都能理所当然地获得优待,何况穆景徽并不是空有外表而无心计的漂亮蠢货,自然就更加能受到大部分人的偏爱了。 这样俊秀的一张脸,就算是放在那里当个花瓶也格外赏心悦目了,是以穆承安一见到他,连日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,心情一片大好,只是缠身情欲仍未减退半分,腰和腿都还软绵绵的,在穆景宣的搀扶下才慢吞吞走下了楼梯。 “您怎么了,父亲?”穆景徽眼尖地发现他神色有异,快走几步上前来搀住他另一侧胳膊,“脸色这么红?” 穆承安被他温热手掌一贴,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串不该产生的旖旎涟漪,落座半晌才清了清嗓子,顺便不着痕迹地瞪了身侧的大儿子一眼:“没事,感冒而已,年纪大了抵抗力也不行了。” “您还正当壮年呢,父亲,”穆景宣在旁一语双关笑道,又转头对穆景徽说:“父亲有点发烧,睡了整整一下午呢。” 穆景徽不知道他们俩那点儿肮脏事,也没太多想,关切地伸手摸了摸穆承安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:“现在好像不怎么热了?要按时吃药啊,父亲。” 穆承安凭空扯起瞎话来依旧面色如常,颔首道:“吃饭吧。” 穆景徽多日未归家,和养父聊起天来自然有许多话可说,穆家也没有食不言的规矩,父子三人便边吃边聊。穆景徽声线清亮悦耳,讲起话来更是妙语连珠诙谐有趣,穆承安听得高兴,不知不觉间欲望竟消弭了许多。 兴致正浓时穆承安突感身下异样,有一只赤裸的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,暗示意味颇浓地碾压了半晌,又沿着小腿慢慢攀爬而上,强行挤进了大腿根儿,隔着裤子在他濡湿的花穴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。 养子的动作被长长垂下来的桌布遮挡着,表面上看不出半分异样。熟悉的快感带着刺骨的酸麻一同袭上脑海,穆承安呼吸一滞,夹菜的筷子有了片刻的停顿,随即立刻反应过来,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继续认真听着穆景徽说话。 穆景宣见养父如此反应更是变本加厉起来,脚趾在他双腿之间一寸一寸仔细摸索,花穴完完整整踩了个遍,最后足弓贴在阴唇上缓缓蹭动起来。 最痒的私密处重新被挑起难耐的欲火,未经满足的渴求加倍地反扑过来,只需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能给穆承安带来极大的快感,更不要说这样大胆而放肆的按揉挑逗了。 好痒……被穆景宣脚掌踩过的地方烫得像是要烧起来,花穴从里到外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麻痒,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打湿了蓬松的椅垫,内壁无助地抽搐收缩着,试图缓解那逼人的痒意。 花穴里面空荡荡地好难受,想马上就被大鸡巴操进来,被大龟头狠狠顶揉磋磨骚逼里每一处痒极的角落,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把自己的骚穴操穿顶破,用粗长的柱身抚平骚穴里的所有褶皱,用大鸡巴把自己这个贱货操到潮吹。 穆承安咬紧牙关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。 千万不能发出声音,不能有任何异常的肢体动作,眼前的穆景徽久经风月,稍有破绽便会被他察觉自己的秘密,到时候事情可就变得麻烦了。 “父亲,”穆景徽见他神色有异便暂时放下筷子道,“您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,你接着说你的,”穆承安冷着脸道,“……景宣!” “怎么了,父亲?”穆景宣含笑对上他压抑着怒气的双眼,脚下不知收敛地加大了力度去踩他那湿透了的骚穴,“我在听呢。” 穆承安拼尽全力克制着涌到喉边的呻吟,身体开始微微发抖,穆景徽微微蹙起眉打量着他的脸色,出声问道:“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身体很不舒服吗?” 穆承安定了定神刚要开口,腿间作恶的那只脚就灵活地顶开了阴唇,抵着已经凸起涨硬的阴蒂用力一踩,穆承安猝不及防之下低哼出声,手里的筷子“啪”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。 “父亲……?”穆景徽连忙起身扶住他的手臂与后背,“您没事吧?” 穆承安被方才那一下的快感刺激得目眩神迷,过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:“头有点晕,景宣扶我上楼吧。” “是,父亲。”穆景宣这时又恢复了懂事的乖儿子模样,依言起身从穆景徽手里接过养父的胳膊朝楼上走。 “景徽也先回房间休息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穆承安颤抖地跨上几节楼梯,又忍不住回头望向养子,“少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来,注意自己的身体。” 这话穆景徽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左耳进右耳出也不怎么放在心上,打着哈哈敷衍应道:“知道了,父亲,您好好休息,” 穆景宣扶着养父走到楼梯口,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,见穆景徽又捞起了手机边吃边玩,唇角不由勾起一丝玩味的冷笑。 方才那近乎于宣示主权的一幕,不知他这个七窍玲珑心的三弟看破了几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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